那他后续在剧组方面感受到的认可，欣赏，得到的鼓励，支持，又算是什么呢？
……
“为什么？”
方祯没回答对方的问题，一句反问抛了出来，苍白却有力，那神情细看之下竟是和徐贤质询前辈的时候有些莫名的相像。
礼貌有。
恭敬也有。
但却认真，严肃，很是坚持，硬是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可是，方祯面前的那位却只这么对他道:
“看你最近的表现，本以为你改变了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还是只想做个演员而已。”
“那不然呢？”
方祯又问道。
那头略一沉默，回应道。
“学着做一个实际又成功的艺人，或者说，是实际又成功的人。”
“那怎么才算实际？”
“很简单，学会适应，接受和习惯，比如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习惯一个离开我很久的经纪人大叔摇身一变成了我的投资人，还未必是真的在投资我？”
“这怎么不是投资？因为认可你是个演员，认可你的演技，觉得你是个有潜质的演员投资你才算是投资么？”
“是！”方祯想了想，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