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谁”
陈杨看了她一眼。
“不能说吗算了。”
“事关机密，我不能说。”陈杨解释。
“我知道的。”张湉不在意的笑笑，表示她没有放在心上。
“谢谢你能理解我。”陈杨还怕她继续问下去。
虽然他觉得告诉她也无妨，但事还没解决之前，他怕她说出去，到时惹上别的麻烦，那就糟糕了。
“总裁的事不能随便告诉人，培训的时候说过的。”
真的是太贴心了。
陈杨对她的喜欢又多了点。
出了陈杨的办公室之后，张湉立即给天诚娱乐那边打电话。
“他们要查杨盈香。”
“我发份资料给你，你到时把那份换掉。”
张湉觉得对方有点为难自己，因为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上了贼船，无论她能不能做到，她都要坐到。
于是在陈杨要拿着文件要出办公室的时候，张湉拿着下午茶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