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随风院那是水泼不进。
身边得用的奴才除了石竹和绣球,还有院子里伺候的太监长顺。
这几人都是墨安安从寒山寺回来之后进来的。
长顺忠心机灵。
洛漓歌的事儿墨安安在背后做了推手,她不能随意出府,这事儿便是派的长顺办的。
很是妥当。
天一日日的热起来,前几天尤司然又送来一些好料子,叫她做夏衫用。一下午的时间,选布料,看花样子,很是不得闲,墨安安才打发走针线房的嬷嬷。
绣球走了进来,“主子,长顺回来了,要见您。”
墨安安有些意外,下人们每个月也有休假,平常休假长顺也出府,回来了,在院子里磕个头也就是了,今天却求见她,这是有什么事儿?
示意,让人进来。
请了安,抬起头,长顺的脸色有些发白。
“这是怎么了?”
“奴才无意中得到一个消息。”
长顺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奴才们抱团是常事,路子广的很。
只是,什么消息将人吓成这样?挥手示意绣球守着门,这才对着长顺道:“什么事?瞧你给吓的。”
“奴才没见识,让主子见笑了。”长顺勉强的笑笑。
墨安安摇摇头,“别贫了,说吧,什么事儿。”
即便有绣球在门口守着,长顺也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前些日子,奴才从前有个共过事儿的同乡,说看到碧羽和回仁堂的张管事说话,像是发生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