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至报社,粟老师再没说一句话,全程黑脸。
涂恒沙委屈得很,她明明那么纯洁,是粟老师自己想歪,为什么要她来背锅?
车停在报社停车场。
他黑着脸就要下车,身上的药膏滚落。
涂恒沙忙道,“药啊!”捡起递给他。
他目光凉嗖嗖地瞥了一眼,“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难道想不到我拿着药也涂不到吗?”
“……”她后悔了,她是个幼稚的女人行不行?
跟在粟老师身后进的报社,他径直去了他自己的座位,她扁扁嘴,回了她的地儿,却意外地发现,她桌上放着几个衣服袋子,每个袋子一检查,女人的衣服,从内到外都有。
谁的?放错了?还是怎么的?
她往粟老师那一看,粟老师不搭理她……
还是一个同事好心告诉她,是昨天下午她走了以后,陈琦拿来放她桌上的。
陈琦?
那就不可能放错啊?陈琦给她衣服干什么?
没多久,主编来了,粟融归便去了主编室,紧跟着,陈琦也来了,涂恒沙忙提着衣服去找陈琦。
“拿我这来干什么?这给你的啊!”陈琦看见她手里的衣服,道。
“给我?”涂恒沙糊涂了。
陈琦坐了下来,打开电脑,“昨天我和粟融归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和郝仁在报社门口被人泼潲水了,粟融归转身就去追其中一个人,交代我准备几件衣服送来给你,可是,等我把衣服送来,你已经走了。我就放你桌上了。钱,昨晚粟融归已经转给我,你就不用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