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电梯门口边等边聊,郝仁又道,“记得让粟老师给你买,别便宜他了”
“我傻啊他的钱就是我的钱坑他不就是坑我自己吗”她立马驳了回去,只是,天杀的电梯,这时候又开门了,他们口中的粟老师似笑非笑地走出来。
涂恒沙拍拍脑门,她跟电梯八字不合吗下回再也不在电梯附近聊天了
“出去”粟老师把她的手拿下来,目光柔和。
“嗯,我先走了,拜拜。”她低头走进电梯,无视在一旁笑得跟二傻子似的郝仁。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外面粟老师还迟迟不走,看着她,神色莫名,直到门彻底合上。
郝仁却在电梯里大笑,“早知道我该着你说点他的坏话,像上次一样。”
涂恒沙瞪着他,无语。
和郝仁在外面跑了一天,傍晚从妇联出来。
郝仁倒是了解到一些关于家暴的资料,但联系这些人的时候,却几乎没有人愿意被采访。
郝仁很是沮丧,“这些还是找妇联求助的,还有很多打落牙齿往里吞的,根本就没人知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我去前面搭地铁,你呢”
涂恒沙正想说她也搭地铁,结果手机响了。
“快快快,你的冤大头来了”郝仁笑。
她看了下,还真是他。
“喂”
“在哪里好了吗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