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傻姑娘呗看见一句小骨头也能心花怒放什么鬼她抓住机会回了句明天见,棒棒糖
这可是他自己说他是狗狗的总算报了一回仇了
三天没上班,回到报社发现郝仁那篇关于刘红杀人案的报道正,但却没有关于刘红女儿的采访内容。
“小姑娘可能需要做心理疏导,不太愿意见陌生人。”郝仁道。
涂恒沙想起那个满是伤的小女孩,心内难受,“我们能做的还是太少了。”
“我想做个关于家暴的专题报道,我很疑惑,是什么让女人在婚姻中能一忍再忍,你也是女人,你能解答吗”郝仁问。
她摇摇头,“在我看来,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也不明白,人的容忍度能高到哪种程度,我是忍不了的。”
“所以,我今天下午想先去妇联了解一下况,你去吗”
“去啊”涂恒沙马上道,“上午有安排吗”
“有正准备出发呢,带着设备走吧。”
涂恒沙领了设备,正和郝仁往外走,陈琦进来了,换了新包,很引人注目,当下还有报社小姑娘上前来欣赏,啧啧表示赞叹,“我也要努力赚钱买包包”
涂恒沙想起陈琦借给她穿的裤子,价格也是不菲,像陈琦这样消费,按他们的工资,是再如何努力也达不到的标准。
郝仁瞄了眼她的眼神,“喜欢就让粟老师买呗这都是他的人了,还不让他出点血”
涂恒沙当即反驳,“什么是他的人我可还不是他的人清白着呢”说完便大步往电梯走去。
郝仁喷笑,“我的意识是,你都以孙媳妇的份出现在他后事上了,不就是他的人了吗你想到哪儿去了”
涂恒沙脸刷地通红,“我哪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