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河瞬间睁大双眼，只差没有瞳孔扩散了，目光直直的盯着于子辰。
月光很明亮，但是这种明亮，只是相对于漆黑的夜晚，所以在这样的光线下，苏河依然不能清晰看到于子辰的表情，只是觉得对方的双眼，也和月光一样明亮。
“白天的时候你亲我了，不记得了？”
看苏河这种反应，于子辰出声问，声音不大，也不像是询问，反而带着一丝丝故意的笑意，两人的脸依然靠得很近。
只是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对方的脸。
如果是白天的话，他说不定就能看到苏河眼中的自己。
于子辰这么想。
苏河伸手轻轻用力，同时自己往后退了一小步，开口说：“抱歉，虽然是被药物控制了理智，但还是很抱歉，你觉得恶心吧。”
“……”于子辰一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松，而是有些不满，或者说，还有些失落。
他往放开苏河，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往前走。
恶心？
他几时说了恶心？
他心里仿佛有什么堵着，非常不舒服，又找不到发泄口。
之前是他自己亲吻了苏河，对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白天那样激烈的亲吻，他还以为，就算是中了毒，苏河至少知道是他，所以才会吻得那么肆意深入。
原来不是啊。
只是被药物控制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