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告诉叶曜，有可能叶翟根本就知道是卓阳，所以宁愿跟他一起堕入地狱？
不论是哪个，林昭都不想告诉叶曜。
因为这些都太过沉重了。
卓阳因为叶翟，将那个阴暗的自己彻底封闭，可也因为叶翟，将那个阴暗的自己，彻底释放出来。
而叶翟呢？
本来是想将卓阳从地狱拯救出来，可是到最后却连自己都进了地狱。
最重要的是，如果叶翟真的喜欢卓阳，这样的真相是不是太沉重了？
林昭不敢再想下去，他甚至害怕叶翟是喜欢卓阳的，也害怕叶翟从头到尾都知道是卓阳。
可叶翟已经死了，他们都不是叶翟，所以这些答案，永远都只是一个谜了。
病房外，忽然想起一阵声音，叶曜耳尖的，听到声音的瞬间就除了病房。
是管家。
“管家？”
管家抬起头看着叶曜，有些老泪纵横的样子，“少爷，如果卓阳知道大少爷是喜欢他的，那该多好？”
叶曜微顿，反应过来却是在思考管家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等叶曜抬起头看管家时，管家已经离开了。
叶曜若有所思的回到了病房，林昭看了一眼房门。
“是管家？”
叶曜点了点头。
林昭却是并没有什么表情，刚刚那些话，他是故意说给管家听得，因为他知道管家一直在病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