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皮鬼拍着胸膛保证道：“韩捕头放心，划区自治的规矩我们都懂，绝不会抢了渝市同行的业绩。此乃渝市，完全是为了办点私事。”
韩御道：“那好，我会向煎饼哥求证。只要不损害到渝市鬼差的利益，我原则上不加干涉。不过，最好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裘皮鬼道：“韩捕头放心，我有分寸的。”
韩御再次点了点头：“别用冥币付账，这餐我请了，回头带我向煎饼哥问好。对了，你为什么叫黄字号鬼宠啊？这是什么编制？”
裘皮鬼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这不算编制，完全就是秉坚哥自己册封的。他把我们四位鬼差划为天、地、玄、黄四个字辈，我实力最差，就是黄字号了。”
韩御笑道：“煎饼哥真是，玄幻啊！”
离开卡法时光，韩御把偷拍的裘皮鬼的照片传给了桑离。
“密切监视这只鬼，看他在渝市干些什么，随时汇报。”
“好的。”
收起手机，启动心爱的桑塔纳，车载音响自动启动，此刻正好循环到那首《promises-don`t-e-easy》（诺言来之不易）。
难得清闲，韩御的车速放得很慢。
李康曾经问过，韩捕头现在也不是没有钱，为什么不换一辆好点的车。
韩御告诉他，车子就像老婆，从你于患难之时，你不能有了钱就抛弃糟糠啊！
在成为鬼差之前，韩御全靠这辆破车养活呢！
……
龙居山公墓。
虎哥下葬了。
虎哥生前也是体面人，但下葬的时候，却只有乔希和黄毛鬼陪着赵蕾前来送他一程。
“嫂子别太难过，虎哥临走的时候交代了，如果有什么事，我黄毛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