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人一兽，都是别扭的很。
居韶被裴之邈看得有些不自在，“我回去了。”
“我送你吧。”
居韶摆手：“别了，那边有不少东西怕你，你一过去它们又得跑，到时候找不到路回来，还得我去寻。”
樊晗好说，可她门外的万只动物可还没去投胎，现在都挤在花店门口。
裴之邈有些可惜，却不得不在此道别。
居韶回到花店，她先是将一块沾血的碎布给樊晗：“让它们闻闻，上面有些什么气味。”
樊晗点头，又招来了上次的一鼠一猪，三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交流了一番，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樊晗才抬头道：“天师大人，是泥土的味道。”
“泥土？”居韶蹙眉。
什么东西带着泥土的味道？有很多，但是居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埋在土地里的物件。
日积月累，或多或少都能沾染上一些泥土味。
而且这种味道出现在戴恬身上很不寻常，不过短短的交流，她就能看出戴恬出身不差，又是当红的明星，不可能做些其他的活让身上沾上泥巴。
“能追踪吗？”
樊晗摇头：“气味很淡，怕是追寻不到具体的位置，不过能大概查出一些来。”
居韶点头，直接拿出两张黄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几笔，然后递给樊晗：“让它们带上。”
樊晗拿着符箓就出去。
居韶便将戴恬的事先放下。
把之前在童家买来的东西细细分类，然后开始制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