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信纸来,写道:
尊敬的圣约翰大学校长:
您好!这是一个渴望成为圣约翰大学一员,却因为没有高中毕业证书而无法参加入学考试的学生,在白雪皑皑的冬天写给您的一封信。
我看见贵校的招生启示,期盼进入贵校医学院学习医学知识。我深切的明白,医生是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我志愿献身医学,决心竭尽全力除我国民之病痛。
……
……
期盼您的答复
陈殊
写好了,又仔细的修改了一遍,这才正式的誊写。
在陈殊的记忆中,民国在文化上是很开放的,对于规矩是变通的来看的,并非死板,一成不变。
想了想,陈殊又在信纸的后面加上了,基本外科手术缝合需要注意的内容。陈殊心道:这能证明自己是有基本医学知识的吧!用感情去打动人,自己又有医学常识,这样写,那位校长回复的概率应该大一些。
写完了躺在床上看先前《光明日报》转来的读者来信,瞧了半天,发现自己还没有给《光明日报》的主编孔立人回信呢?
陈殊暗道糟糕,可不能把关系搞僵了,搞不好以后还要写文章去换钱呢!
陈殊打开台灯,展开信纸,先是诚恳的道歉,自己最近遇上一点麻烦,所以没能够及时回复孔先生的信件。
对于孔立人提的那些问题,陈殊也斟酌着用词,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孔立人的问题与那天蒋维民的问题大同小异,只是姜维民对于民众和共和是有疑虑的,而孔立人却是民众与共和的绝对拥护着。
陈殊写完了,看了一遍,实在是觉得自己写得太浅,可在要说得深一些,就超出了陈殊的能力之外了。
写完了,让尔雅买了邮票贴上,投递了出去。
只是临近过年,邮局的人手不够,又加上过年放假,陈殊收到回信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