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沛真的身体僵硬，丝毫不为所动：“凌璟，放手。”
“就抱一会。一会就好。”凌璟圈着她的腰，搂得紧紧的：“这么冷，你不觉得两个人抱在一起，才更暖和么？”
“我睡在酒店的房间也很暖和。”
“可我觉得你身上更暖和。”
苏沛真忍着想发作的心，正要推开凌璟，耳边却是他突然响起的声音。
“还有五分钟。”
“什么？”
“新年。”凌璟退后一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还有五分钟就是新的一年了。”
“……”苏沛真愣了一下，没想到凌璟把自己找出来，是为了这个目的。
不过：“所以？你不让我睡觉，只是因为马上要跨年了？”
“是啊。”凌璟点头：“去年跨年，你扔下我跑了。今年补上。”
苏沛真没说话，去年跨年，那个时候，她刚把他带回荣园。她以为他是一个小混混，自然不会多上心。
早知道，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他捡回去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凌璟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
“苏沛真，我很高兴，去年这个时候，把我捡回去的人是你。”
“是吗？我却很后悔，没让你在那条小巷子里自生自灭。”
她说得相当的不客气。凌璟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