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试着动了动，却发现他抓得紧，就像是禁锢的锁链一样。
“顾大爷，你不愿意我走就直说，不用这么假惺惺。”
顾南黎垂眸，却没有放开她的脚，而是单手拿过一瓶沙发上的指甲油。
“你想要涂什么颜色？”
白薇薇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不是不喜欢这个？”
顾南黎沉默几秒，才说：“可是你喜欢。”
她喜欢的，除了自由，其余他都会试着给她。
白薇薇甩了甩脚，皱眉说：“算了，不用。”
顾南黎却松开她的脚，然后打开指甲油瓶子，是大红色的。
颜色很漂亮，她的脚更漂亮。
顾南黎毫不在意自己的蹲下的样子多卑微。
他淡定无比地拿着指甲油盖子，青涩而认真地用小刷子，给她的脚趾上涂抹上红色的指甲油。
她的天然的指甲盖最好看了。
但是她喜欢这些，他还是试着放下身段不阻止她。
白薇薇一愣，似乎无法理解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