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个时候,那个孩子失踪了。
而如今,她好不容易才终于见到叶清阳,又怎么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而松手呢?
“我不姓瑞德拉贡,”叶清阳面无表情地开口,“为什么要去你家?”
他下意识地在最后两个音节上压了重音,带着种说不出的嘲弄。
潘瑟面上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恢复自如:“也不是这么说的,不管怎么样,我好歹也是你……你表堂叔,来表堂叔家住几天也不是什么事啊!”
旁边的美丽女性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道:“来妈妈家住几天,好吗,妈妈很想你……”
“但我不想你,也不想见你——你们。”叶清阳几乎要压不住自己想要冷笑的冲动,这两人,这两个人……在做出那种事之后,为什么这两个人竟然还有脸到他面前来说这种话?!
他的话让两人脸色顿时一白。
“谁都一样,你一样,你也一样。”
第一个你指潘瑟·瑞德拉贡,第二个你指他的第二任妻子,萝丝·瑞德拉贡。
他看了一眼一副泫然欲泣模样的女人,顿觉啼笑皆非:他和亚伦说什么了吗?
为什么反倒是她先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叶清阳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亚伦微变的脸色。
当他听到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曾经那么熟悉的轮椅声。
“那我呢?你还想见我吗?”不紧不慢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让金发少年刹那间空白了表情。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声音的主人,就在他身后十米外的地方。
他想回头,却不敢回头,甚至于在头脑分清楚内心真正的情绪之前,他已经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了。
逃到哪里去都行,只要不在这里就可以了!
只要……只要不在他面前就可以了。
呼应着他翻滚的念头,空间开始出现细微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