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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婕想，他这么紧张，莫非真的有什么事瞒着她？
是不是真的和这个“秦兽”有关？
这种事不想还好，只要开了个头，后面就不是你能控制的。
她搭在椅背上的手一点点握紧，也不敢表现出太明显，开口的语气还是和平时一样，只是那笑声听着多了几分生硬。
“你怎么给人取了这么个外号？秦兽……人家要是知道了，那多尴尬。”
顾凌谦接话极快：“他才不会尴尬。”
毕竟他对自己做过那么多流氓事，有多禽兽，他心里还没点逼-数？
可这话落在杨婕耳中，就多了一点别的味道。
她还想再多问一句，顾凌谦便推开椅子站起来，很自然的把手机塞回兜里：“我去下洗手间。”
“我跟你一起。”杨婕也跟着他往外走。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刚和顾峰喝完酒的唐铭，一看情况不妙，也急忙放下酒杯，推开椅子：“叔叔阿姨慢慢吃，我也去下洗手间。”
怎么上个厕所还扎堆？
刘芸心里想着，嘴里还是很温柔的说了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