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打量,不多时有人进来拽住我的头发:“这人类细皮嫩肉的,真想啃一口!”
啥?我暴露了?
还真的是,难怪皮肤透气了,感情是那层鬼皮被扒了。
我呸了一口:“sb!”
“特么的,如果不是大小姐要留你,咱兄弟早把你吃了!”
“要我干嘛,借种啊!!”我出言不逊。
“哟哟,看把你能的。第十八层地狱十万八千年没有活人,我估计是把你关笼子里面展览!”
这么冷的笑话吗,我扭头不说话,但是头发被拔的生疼,他们还吃,把我的头发塞在嘴巴里面吧嗒吧嗒吃个不停,一脸陶醉的模样。
我心里面一阵恶寒。
他们羞辱我一番后心满意足的离开,诺大的监牢中只我一人,空气污浊恶臭难闻,我像是面条,试图活动,但就连眼珠都无法转动,我只能看这天花板发呆,烛火很暗淡,我瞪大了眼睛,思索该如何逃跑。
不知道等了多久,监牢的门再次打开,那红衣女子出现在我面前,她说:“给他洗个澡送到我房间。”
卧槽!真特么借种来了?
我被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摁在水盆里面,一人惊讶的说:“看这文弱,家伙事儿可是不小,得有20厘米啊!”
“中看不中用!”一人不屑的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咱们不看吗?”
“还害羞?不会是个处吧。要不要哥哥帮你?”
我心都凉了,别啊,别这么恶心。
还好他们只是开玩笑,用粗糙的手把我搓干净,随后两名婢女进来在我身上涂了什么粉末,润润的挺舒服。
然后,我像是春卷一样裹在被子里面送到香闺,装潢倒是大家闺秀,鼻翼亦是清香扑鼻,我以为会是一夜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