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阳君过奖了,京所言不过是天马行空,经不起推敲的理论。”经不起推敲那是因为,这个时代达不到那样的科技水平,所以无法论证。
岑昔摇头,隐隐地突然跳出一个念头来,跟着,这个念头就像是出鬼了一般一下子占据了岑昔所有的脑回路。
莫不是,这澄阳君也与那安乐君一个货色,这也是看中了她的能力,想要她做枪手。
岑昔越想越有可能,怎么不可能,这些别国的皇子,若是考不过北昌国的文生,丢的可是一国的面子。
“岑京文生是霖镇人?”岂知,男子的下一句话,让岑昔摸不着头脑了。
“是——”岑昔开口,那酒香氤氲而来,岑昔不是好酒之人,可是自从系统中给出的两坛子好酒之后,岑昔也逐渐品出了这酒的滋味来。
岑昔端起斗杯,凑近唇边抿了一口,那辛辣之中带着辛甜,下一刻,又畅快淋漓。
好酒,岑昔不仅又暗赞一声。
“那么岑京文生家中可有姊妹?”澄阳君声音依旧平和,听不出的任何仓促而来。
岑昔更搞不懂了,这澄阳君将她拦在此处,就是为了好奇她的身份?
“澄阳君有话但说无妨。”岑昔决定不再绕弯子,于是开口,审视着眼前男子的神情,试图想从男子身上看出一些倪端来。
而面前男子一笑,目光已经落在岑昔微微冒着经营汗珠的鼻尖上,自然,岑昔的身份他是查过了,且查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没有一丝的疑惑。
就是因为没有疑惑,更让澄阳君不明白了,明明眼前的少年并没有一个待嫁的姊妹,为何母后会那样说,他不是没有猜测过,母后仍旧未痊愈,说不定这个待嫁之女只不过是母后幻想出来的,可是,观母后这些日子以来的形态与话语,几乎没有这种可能。
于是,唯一的答案就要从这个同样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找了。
“可是热了?这酒是菊酿,需温热喝下去才能温热脾胃,若是岑京文生嫌热,那便脱了外衣,这里并没有外人。”澄阳君看了一眼少年。
“京不热——”岑昔立刻拒绝,你不就是个外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