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有铠甲,我就不能有“盾牌”。
这盾牌可是第二次救了她命了,岑昔立刻又冲了上去,趁着对方武器受限的机会,飞快地朝着男子刺去。
汉子斧子抡圆地就朝岑昔砍去,奈何岑昔身量小且痩,而且灵活,几个闪躲就已经一刀狠狠地朝着男子大腿刺去。
“呲——”男子一吃痛,将岑昔推了出去,看了一眼腿上的匕首,顿时狠笑一声。
“小子,这身手倒是怪异的很。”说着,却丝毫不在意腿上的伤势,跟着上前一步,斧子柄一转,汉子手中的斧子已经勾向岑昔腰侧。
岑昔身形飞快朝又退去,男子令一只手中斧子连同着锅盖就朝着岑昔头上罩去。
一斧子未劈开锅盖,而第二批势必劈开锅盖无疑,岑昔见无路可退,手中匕首立刻朝着男子手臂刺去。
“呲——”匕首划破肌肉,直接没入皮肉的声音,可男子不怒反而露出阴险的笑来,那匕首就纹丝不动地没入男子如石头一般的铁壁之中。
“怎么?还有刀么?”汉子冷笑一声,两柄匕首都是他身上,这小子已经在他的杀招之下,哪里还有活路,左手一勾,岑昔腰间顿时刺痛传来,身形已经被汉子制住,那头顶上的斧子眼看只离岑昔头领不足一掌的距离。
岑昔却突然一笑,这一笑,就在离汉子不足一尺的距离,汉子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岑昔的笑从嘴角裂开,露出如糯贝齿,甚至还带着一丝嘲笑。
汉子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下一刻就听到岑昔的声音就在他跟前响起。
“事实是,我还有匕首——”岑昔一扬手,寒光一闪,这么近的距离,汉子根本没有防备,一刀已经紧紧地刺在了他颈脖薄弱处。
“事实上,我还有更多——”岑昔的声音再次传来。
“呲——”又是一把匕首刺进了男子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