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顿时感觉一条发家致富的途径被硬生生切断了,愿望一下子落空到解放前。
岑昔走到一个红点前,咬咬牙,还是转身走了,看来明日开始要换个地方才行。
陆莲河看着岑昔奇怪的举动,那猎物明明就在眼前,竟然不要,顿时有些搞不懂岑昔究竟要干什么。
陆莲河本还想再跟着岑昔下去,可是下一个,两个人影飞快地截住了他的去路。
“陆少爷,令先生已经发火了,我家主子让您赶紧回去。”
陆莲河一愣,顿时心中一晃,怎么忘了这档子事。
等陆莲河赶回学堂,那令先生的脸已经气的发颤,因着陆家在泽一郡是数一数二的大户,而且陆家家主的妹妹又嫁与了令家,那令先生气的胡子冒烟,也只是责令陆莲河抄写象形致篇二十遍。
“先生,学生今日确实有事。”可陆莲河宁愿被赶出学堂,也不愿抄的,那象形致篇全文足足几万字,二十遍,非得脱一层皮不可。
“有什么事比学业更重要。”令先生立刻一戒尺打在了少年的手臂上。不学好还学坏,这简直是罪大恶极。
“先生,的确有事。哎呦,哎呦,不能再打了,在打一个字也抄不了了。”陆莲河被打了数戒尺,立刻鬼哭狼嚎起来,满屋内乱窜。
“还嘴犟,还———”老先生一听此,更是浑身发抖。
“真的,你看,你看—-”陆莲河被打不过,胡乱拿出那张塞在怀内的信。
“先生,不信你看,你自己看,学生是为了释疑解惑这才迟到了。”陆莲河跳着,哪白纸在空中翻了几道,却没能到老先生的手上。
而老先生根本没心思听陆莲河的借口,这与陆莲河一贯的本性离不开。
一旁的卫淳风却不动声色的捡起了纸张,看了一眼,一样的字迹,怪异却工整,这样的字迹处除了在第一封信上看过就再也没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