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未中宫,就连此刻屁股还是麻木的。
岑昔从这一抱中,立刻告诉自己,自个国主这是真的将她作为亲信了,她应该高兴,更应该回以更忠心的标示才是。
“殿下,昔作为臣子,自当为殿下分忧解难。”
看,就算一个克己复礼、十分忍耐的典范太子,一旦激动起来,也能做出当众搂抱侍卫的事情,而且还是个女侍卫。
所以,这只有明骚与暗骚之分,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殿下,臣斗胆,想喝些水。”岑昔轻轻地拍了拍赫连简修的肩膀,这么多人,这姿势十分尴尬,虽然在马车中,可是只隔着一层车帘,能挡视线,不能挡声音啊。
赫连简修不舍放开,可不得不放开,他甚至不后悔,可是听女子开口要喝水,心中一缩,从光下殿,他就听了出来,她一路赶来只怕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下一刻,男子松开了手,拿起矮桌上的玉杯,递了过去。
岑昔立刻整了整衣衫,重新端正地坐在了车垫上。
坐在车架上的苏炽眼皮跳了跳,岑昔那是主子的杯子,你敢用简直是找死。
“多谢殿下——”岑昔眼皮跳了跳,那个殿下,能不能讲究点,这个明显喝过的水杯,再递给她?可是见桌上再无其他的杯子,大抵古人都没有这样的习惯,就连元稹也时常与将士们同喝一坛酒。
岑昔接过水杯,在苏炽脸直抽筋下喝了下去,一个时辰前岑昔就想喝水,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直接取出自己的水壶去喝水,只能忍着,此时自然顾不得这般讲究了。
“哒哒哒——”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齐头并进而来,马车未到,一个声音已经传来。
“太子殿下,我们主子邀岑姑娘过去——”前来的是弗陵,也算是老相识,可是此时,岑昔觉得这老相识的脸不算友好啊。
“哦,殿下,昔的弟弟微之是谷浑国世子,当日隐瞒身份,实属有隐情,还请殿下宽恕。”岑昔微微倾身,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无碍——”赫连简修说道,在光下殿,他已经知道了微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