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他饶有兴致地说道：“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并不是偶然’。”
“所以，你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和我摊牌呢”
他眯起眼睛：“是因为来不及了吗”
“我也不知道，master。”阿尔托莉雅的声音恢复到了原来清冷的样子，看来确实只让她转述了这样一句话。
“姑且先不管那个玻璃球在想什么，”墨轩喝了一口茶水，“看起来，果然很多事情是策划好的。”
应该说是早有预料吧，很久之前就觉得事情实在太巧合了，一次两次可能还是偶然事件，无数巧合汇聚在一起，就是必然的。
不过这时候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否定了墨轩的猜测：“只有master你穿越的这件事，并不是偶然事件。但是之后的发展，确实完完全全取决于你的选择。”
她补充道：“——或者说这个世界的能力，还不足以篡改完整的命运，只能稍加影响。因此，在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你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是你自己的行为产生的影响。”
“自己的行为吗？”
墨轩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下阿尔托莉雅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并没有怀疑阿尔托莉雅的身份，已经说明了一切。但他对这枚或者说世界之，仍然保持有相当程度上的警惕。
毕竟这枚宝珠，完全可以只将部分真相告知给阿尔托莉雅。
而且这份钦点的感觉，多少让他觉得不太舒服。总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自己会做出一些什么下令屠城啊，拔出魔剑啊，弑君杀父啊之类的事情。
然后坐上某个很冷的座位上，屁股冻在上面拿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