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还攥着他丢在沙发上的西装外,试图盖在自己的上来遮羞,可看她那咬着唇瓣,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只有妩媚的模样。
还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是用来遮羞的,而不是故意想要引起只是单纯来喝酒的凌夕澈的注意的。
“谁让你碰的”凌夕澈冷眸看着她,将手里头的红酒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眸中隐隐有着怒火蓄势待发。
而那双赤色眼睛的深处,却是平静,是戏谑是邪肆,余光好似无意之间撇了撇不远处也在观望着他的白锦。
那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孩。
拿着凌夕澈西装外的女人是经常来帝图酒吧的,她每天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去勾引那些权贵。
这里消费高,如果没有被那些人养着,仅凭着她那一两千一个月的微薄工资,是不可能进入得了这里的。
她观察了很久,最终把目标定在了这里份最为高贵的凌家继承人凌夕澈上,只是她软硬皆施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这个人就跟木头人一样。
无动于衷,真的都快让她怀疑这凌家的继承人,是不是个无能了,不然又怎么可能一点反应地没有
这不科学。
“我我”女人吞吞吐吐的说着,一直在攥着那件西装外的手也猛然松开了,低下了头,泪水就像是不要钱的往下滴着大水珠,“对不起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