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离!你在哪儿啊?”
一接通,电话那段就传来了夏沫明快的声音。
“我在盛都一宾馆呢。”黎陆随口答。
由于刚练完功法,他粗气还在喘个不停,喘得整个话筒全是“呼哧呼哧”风声。
“盛都的宾馆!?”
夏沫听着黎陆这边的喘息声,突然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哈!?”
黎陆恶汗,这丫头想歪了吧……
“想哪儿去了,我刚才刚做完运动。”
“刚……做完运动啊……没事没事,我懂我懂,要不我还是一会儿再打吧。”夏沫弱弱地道。
我擦……还没正过来。
黎陆满头黑线。
“别闹了,有事说事,屋里就我自己。”他无语地说。
“真……就你自己呀?”夏沫还担忧。
“真的……”黎陆汗。
“那我可说了。”夏沫说。
“说吧……到底什么事?”黎陆说。
“呃……是关于明天去我家的事……不好意思啊,恐怕要泡汤了,只能往后拖一拖了。”夏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沮丧。
“怎么?”黎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