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呢,俩大白菜将将够,一大盆子的白菜馅儿。
那老太看了一眼,“不够,再来半颗,剩下的白菜芯儿烫一烫,凉拌了吃,加点麻将,红旗喝酒喜欢吃口这个。”
“得嘞,听您的,我们啊,都是白菜梆子。”
“嘿,你这丫头,嘴贫。”
那老太自己笑着不行看,这老二就是嘴皮子利索,一家人就出来这么一个奇葩,看看宋清林跟三好,俩人在那里和面,都不带着一点声音的。
等着也怪急躁人的,那老太也没心思,就逗着几个孩子玩,人家宋清林儿子都那么高了,跟当初老虎去东北的时候,差不多年纪大。
老虎现在可不得了了,带着一个东北的大帽子,那种护着脸跟耳朵的,这个暖和,虽然是丑了一点。
人还没进门呢,就开始热闹了,“太姥,姥爷,姥姥,我来了,给您问好啊?”
一掀开帘子,打头的第一个,人是精瘦了,不是当初的那个胖子了,迈出来的胖子,颇有一种跟当年两别的风范了。
那老太圈儿椅子上坐着,就拦着老虎子看,“哎呦呦,这是我们打老虎,这长得是真精神啊。”
“过奖,您安好啊?”
“好,怎么不好呢?”
“我倒是有点不好。”
“哪儿不好啊?”
“想您想的紧。”
哎呦呦,这宋清婉手里的刀,在砧板上入木三分啊,真的是咋舌,看看人家这老虎,再看看安安,这没法看了。
对着自己儿子招手,“你来,多看着点,跟老虎学着点啊。”
安安就凑上去,男孩子喜欢凑一起玩,老虎一见到安安,那就是亲兄弟了,“走,我给你带礼物了,你跟我到这儿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