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顾廷枭，他愿意为安小念脱下这身军装。
什么都不要，只要她。
穆云森显然是被顾廷枭这句话震惊到了。
他没想到，顾廷枭竟然这样说！
脱下军装，就意味着，他要放弃目前为止所拥有的一切。
他用血和汗水换来的一切。
穆云森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他要的，自始至终不就是顾廷枭这句话吗？
如今亲耳听到他说了，心里却又不是滋味。
穆云森抬眸盯着他：“你想清楚了？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真的会舍弃所有，护着她吗？”
顾廷枭眼底划过一丝笑，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身上所有的荣光都没有她重要。”
她是他的命。
没了命，那些东西，与他而言，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