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真的不要上去看看吗?”秘书钱征问道。
“嗯,”厉择良轻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丝毫情绪,钱征虽然心有疑惑,却不便道出。
正暗忖着,钱征突然听见厉择良问道:“刚才那一位,是不是严家的公子?”
“这个……好像是的,”钱征正开车,并无仔细看清楚,“要不,我去查一查?”
“嗯,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作为家族的独子,厉焱竟然没有宴请家里人来参加这场婚宴,实在是说不通。但他向来特立独行,没人能猜得透他的心思,更何况只要是与厉家走得近的下属,没有谁不知道这一对叔侄关系闹得很僵,厉焱这么做倒有些摆明了挑衅自己的叔父的意思。
厉择良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
“是,老板。”钱征从后视镜里偷瞄了一眼厉择良,发现他的脸是别向窗外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发动了引擎。
厉焱箍住米若的手臂,进了总统套房后便将门反锁掉。这间屋子是他的专用套房,门锁事先做了手脚,没有他手里的那把钥匙,即使是从外面插入钥匙也无法将门打开。
米若不知道门里的机关,见他松开了桎梏,便反身去开门,无奈,怎样都打不开。
厉焱进了屋后并没有像米若想象的那样直接霸王硬上弓,而是径自去了洗手间。
开玩笑,穿着这套白色礼服,先是亲自跑去捉拿逃跑的她,还要绑着她上婚礼大厅,前前后后折腾了这么久,她不嫌累,他倒是出了一身汗。
知道她打不开门锁,他放心大胆先去了浴室。
听见浴室里传来呼啦啦的水声,米若开始动起歪脑筋来。
她提着婚纱裙摆四处查看一番,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插翅难飞,为什么?因为她很安全,安全到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程度!
原来,她忘记自己是在酒店的最顶层了,没错,这里可是八十八楼!她就是想借用床单偷偷从窗外爬下去都不行!
她垂头丧气地坐回沙发上,表情郁闷。
暗忖,真可惜,连个阳台都没有,要不然她还可以考虑看看,是否能从阳台爬到别的房间去,然后再从别的房间里偷偷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