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焱又使了个眼神,两个黑衣人身子一晃,便来到严母面前,顿时吓得她哇哇大叫,“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不该骂你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米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好了,厉焱,你别这样了,好歹人家也是上了年纪的长辈。”米若于心不忍,向他求情。
“哼,长辈?有哪个长辈像她那样儿说话的?!”
微顿,男人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训练有素地退开,他单手搂住米若的纤腰,转身离开前撂下一句话,“如果还让我看见你们找她的麻烦,我绝对不会轻饶严家!”
严母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他说的是‘严家’,而不只是她,这让她浑身感到不寒而栗。
厉焱开车把她带回了海客瀛洲,米若心情不好,说是要洗澡,保姆李阿姨便替她放好洗澡水和睡衣。
出来时,厉焱倚靠在沙发后背,双手搭在沙发上。
茶几上,烟灰缸里的那根雪茄燃着,却没有动过的痕迹,台面上全是掉落的烟灰。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氛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地,眼睛微微眯着,视线不知道是看向何方。
如果就这样看着他安静的侧脸,一定是会被他迷住的,而米若仿佛对这个画面已经产生了免疫力一般,她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转身去取吹风机吹头发。
“这下,你该死心了吧?”男人似乎特别喜欢干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缺德事,并且干起来还十分不留余力,非得把人惹恼他才觉得尽兴。
“我有什么好死心的?自从遇见了你,我还有得选吗?我米若会遭人不耻,不都是拜你厉焱所赐吗?你怎么不说是你卑鄙,让蓝倩给严少隽下了药,你怎么不说是你,逼得我和严少隽……”
米若的情绪陡然激动起来,却在看见厉焱手里的动作时,话音陡然收住。
他轻眯着眼眸,半垂着视线伸出手,只见他修长手指上戴着的那颗金绿色猫眼石戒指微微一晃,一颗白色药丸便掉落在他面前的水杯内。
白色颗粒即刻化为虚无,连一点儿味道和颜色都没有,全融化在那杯水里。更令米若大吃一惊的是,厉焱竟然仰脖将水杯内的水一饮而尽。
“你也看见了,这东西就是我给蓝倩的**药。”
米若讶然,震惊不已。
什么,**药?他怎么喝掉了?难道,他就不怕兽性大发吗?她想起那日被厉焱下药后,痛苦难受的经历。这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竟然对着自己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