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烨抬眼冷冷反问,“你说呢?”
厉焱咂了咂嘴,慵懒地往一旁沙发上坐下去,静静地等。
“毛细血管轻微破裂,暂时性休克,我给她开点儿药膏,一会儿给她擦上,”说话间,容烨看见米若左脚上的肿伤,不禁蹙了蹙眉,“她都受伤了,你还这么对她?呵,看来这个女人倒是有些特殊。”
话里,有调侃厉焱的意思。容烨是厉焱的好朋友,所以对他的脾性是十分了解的,几何时看见他对一个女人猴急成这样?
厉焱不说话,容烨也不揭穿他,只是埋首帮米若处理好了脚伤之后,这才抬起头来说:“焱,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学着人家古博一样,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了。”
“我和他不一样。”厉焱冷漠地说。
容烨笑着摇了摇头,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米若没有挣扎,不但不挣扎,反而睁着一双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直直地迎视着他。
他戏谑地问:“你不知道害臊吗?”
在他的床上,还没有人敢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
米若答非所问:“你说过只要我做了你的女人,你就会继续支付我妈的医药费,是这样没错吧?”
“我厉焱从不食言。”
“那好,”她伸出手,“给我钱。”
匆匆换好了衣服,米若起身时顺手拿走了金卡,赶去学校上课。
回到宿舍,郝苗苗就十分激动地抱住她,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似地说道:“米若,我到处找你,你昨晚上去哪儿了?”
米若从未夜不归宿,只好撒谎,“我在医院里陪我妈呢。”
郝苗苗哦了一声,突然拉着她的手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吗,安雅柔退学了。”
“退学了?不会吧!”米若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