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金樽的风波肯定没有过,她昨天才刚刚打电话给他的,她不要说话,不要害了金樽,她一定要听金樽的话,这是她可以帮他的唯一。
她又想在他的肚子上面写字,但是被米君一拿掉她的手,不准她再写了。
“马上给我说话。”他愤怒的吼道,“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是金樽告诉我的,你不要再装哑巴了,你自由了。”
但是韩瀞还是摇摇头。
反正她打算听到金樽的好消息再说话,现在的米君一变了,变得那么凶,而金樽又是重犯,他会放过他吗?有可能是他故意说也说不定,虽然她并不爱金樽,但是金樽对她十分好啊,所以她不想让金樽陷入危险当中。
而她和米君一之间,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可能了,种种问题,之前她己经想得清清楚楚了,她己经把他当成了陌生人了,现在她是没有地方住,找到她找到地方了,一定会离开他的。
这时,米君一己经俯在她身上,不断地亲吻着,吻着她的耳朵,似乎她不说话,他就要吻到她说话为止。
他这个人是说到做到的,如果韩瀞一定要挑战他的话,他是可以奉陪到底的。
韩瀞算是怕了他了,在他的背上写着字:“不可以这样。”
米君一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来冲着她嚷:“你老是在我身上乱画啥?”
他又气了,一定是金樽叫她这样的,金樽叫她当哑巴,她就当哑巴,这女人就那么听金樽的话吗?气死他了。
好象受了一次重刑一样,他倒是古代的帝王一样,当他满足了,穿上衣裤出去了,她心里有些悲凉,他会不会不满足又跟那个女子风云了,这个真的很难说,他的欲望那么强,自己满足不了他,他当然要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忧伤地想着,他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不是恋人,只是前夫和前妻?她越来越乱,最后蒙上被子一睡,顾不得身子全是汗,就这样睡了。
其实她更希望他不要把她从陈光那里救出来,太折腾人了,在陈光那里,有得睡有得吃,但是不会象他那样,要她不停,比体罚还要累。
难道真的是金樽向他打电话了?她又有生气了,金樽这是什么意思啊?可恶,她气晕了,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不把她当成物品吗?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抛来抛去的?
她一定要去问米君一,他和金樽是什么意思?她打算谁也不跟了,她有手有脚,难道会饿死她吗?
大不了一辈子不要嫁了,也不可以让男人这样玩弄?
这里比陈光那里也是好不了哪里去?一样是没有自由,她己经从阳台那里,在门口那里时不时走动着几个保镖。
在金樽身边那么久了,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在观察方面也懂了一些,米君一一定要安排有人在别墅附近了,估计她想出去都得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