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找了一大群兄弟出来喝酒,让兄弟们让他想办法,虽然被兄弟狠狠地嘲笑了一番,但是还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如果他不向她低头的话,估计就要失去她了,那不是自己送回给米君一。
本来她跟着自己也是因为仇恨的,如今他不理她了,她无路了,不走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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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吃亏,能把她带到身边,他己经下了不少的功夫,他不可能半路而废,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只是就这样回去,太灭了他的威风,这个方法是最笨了。如果他笑着回去,不可能的,他心烦躁着很,如果他继续带着怒气回去,他们的关系只会更加恶劣。
这个女人别看她娇小玲珑的,跟小绵羊似的,但是恶的时候就是一只母老虎。
他算是见识了,敢对他吼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了。
他听了大钢的话,装醉。他想了半天,真的灌了一瓶烈酒,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易醉呢?长期生活在警惕的人,早己经练成了一身好酒量,有着“千杯不醉”的大号,一瓶烈酒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而己。
不过他醉酒的时候装得也是半真半假的,以混乱韩瀞的思维,毕竟他真的醉的,有可能她不会相信,只有半醉半醒,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
他想着想着,心渐渐开了,看着怀中的女人,心也定了下来,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做什么也可以。
……
第二天早上,由于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的,韩瀞赖床了,躺在被窝里面不起来了,最重要的,自己一直被金樽抱着,她睡得也不太安稳。
金樽醒过来的时候,撑着一只手侧看着她,冰冷着脸,好像那天他脾气的样子,韩瀞头皮一麻,这个家伙又来了,不会是大清早找她吵架吧?
因为她己经认定了昨天晚上他是闹酒疯了。
“韩瀞!我昨天晚上好像记得你对我承瀞什么的。”金樽似努力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眉宇紧蹙。
“什么?”韩瀞假装不知道,缩了缩脖子,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面,一抹疑惑又上来了?这个男人不会是想起昨天晚上她说过的话吧,那时她也是随口答应的,他不会是想起了吧。
这样的男人也可怕了吧,她当然不会那么笨,上了他的套圈,她假装糊涂道:“你昨天晚上只是了一下酒疯?啥也没有说啊?你是不是酒宿啊,等下叫佣人给你泡一杯醉酒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