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白色的欧式挂灯下，两人凝视的气息变得暧昧起来。
男人停下蠢蠢欲动的动作，保持静止，仔细捕捉着她脸颊的表情，不想错过半分。
“……”这次，裴小念已经不想开口说话，保持沉默。她又该说些什么呢？
她想问有关于‘恩灿’的问题，可是她能问吗？
她已婚的尴尬身份摆在那儿，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帅司机与其他女人的‘正常’交往？
倘若，从帅司机口中得到肯定答案呢？
倘若，恩灿真的是帅司机的女朋友呢？
任何一个疑问，她问出口，都是舍弃尊严的选择。
“是不是我惹你不开心了？”宫帝俊眉微拧，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是因为恩灿的电话？你吃醋了……”
淡淡的浅笑在男人嘴角泛过，裴小念心底苦涩，男人的调侃让她无所适从。
“如果我说……是呢？”
抬头，注视着盈盈笑意的眼，丝毫不肯躲闪。
尊严什么的，在真相面前，不值一提。
“如果，她是你正在交往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