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依旧揪着下巴喃喃自语道:“不该有这么大的动静啊,也不该扩张的,应该收缩啊。”
于飞一把揪住它的顶瓜皮问道:“啥意思?”
值年像是不耐烦般的把他的手给打掉:“看看再说。”
“在看整座山都要变成雪山了。”于飞说到。
“不会的,这只是暂时性的,最多持续一刻钟就能恢复了,这里虽说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规矩,但它们都很自觉。”值年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不是说对方在沉睡吗?万一她这要是无意识的行为怎么办?”于飞问道。
感觉值年的下巴都快要被它自己给揪尖了:“不会的,就算是沉睡中我们也都有自己的意识,只是有时候不太清晰罢了。”
“哦那我需要做点什么不?”
值年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想受罪就老实待着,现在的她可能正处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对任何生物都会有着天然的警惕性。”
“啥意思啊?”于飞不解的问道:“不会是她现在看到谁就攻击谁吧,你不是说她现在还不清醒吗?”
“就是因为不清醒才更可怕。”值年说道。
“呃”
于飞在心下腹诽道:这可能就是正常人和精神病之间的差别,一个有控制能力,而另一个则有些随心所以。
忽然之间,正在扩张的雪原停了下来,停顿了一下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回缩,眼看就要缩到原本的雪线了,值年点点头说道:“这才正常,估计刚才是没控制好力度,回到原位就好了。”
那些雪花并没有因为值年的话而停止后缩的趋势,反而加速往回收缩起来,眼见雪原下的动土都了出来,值年再次揪着下巴说:“这不科学啊。”
于飞斜睨了它一眼,心说这货之前肯定没少偷看他的记忆,连这个词都学会了,可是它忘了它本身就不科学了,还想给别人讲科学,这不是扯淡嘛。
“不对,一定是有那里出问题了。”
值年在把下巴揪尖之前松开了手,转过头对于飞说道:“我觉得你有必要下去一趟,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