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发疯也就算了,当着外男的面儿,做出这副不知羞耻的低贱模样,简直是有辱李国侯府门楣!
李茵并不是完全不懂事,见哥哥生气了,她咬了咬唇,到底不敢太张扬,只得缩回去一步。
柳蔚很是尴尬,没有做声,目光却投向一边的容棱。
容棱这会儿正在喝茶,因为茶烫,他一时没喝,只是吹着上面的茶梗叶子,看起来悠哉又漫然。
柳蔚提醒:“三王爷,不想说些什么?”
李君闻言,直接冷笑出声:“也好,那在下就听听,三王爷有何说的。”
容棱却公事公办的腔调儿道:“事情来龙去脉,柳大人与本王提过,故,本王想听听李大人之意。”
李君抬起下巴,一派傲然:“茵儿涉世不深,情窦初开,不辨人情,但柳大人却年长茵儿数年,可谓阅历,经验,都比茵儿足,在下不知,柳大人为何要成心引诱茵儿,只是茵儿年纪尚小,家中暂时并无让她婚配的打算。”
这话说得好听,但一言一语,无不在谴责柳蔚勾引李茵,而李家,绝不同意这门亲事。
李茵登时气得扬声反驳:“哥,你在府里分明答应过我,要成全我们,你怎能临时改口?”
“不那般说,你能从屋子里出来吗?家丑不外扬,但今日我李某人也不怕言明了!”李君冷着脸子,看向柳蔚,气势汹汹的道:“家妹为了你,竟拿上吊自尽威胁全府,我家茵儿,素来是个谨守规矩,懂事乖巧的女子,就因遇到你,如今叛逆刁蛮,连我这兄长的话都不听了!柳大人,算我李某人求你了,放我家茵儿一马可好!”
柳蔚皱眉,觉得冤枉得很:“李大人稍安勿躁,在下对李小姐,从无非分之想,之前的事,实乃意外,至于李小姐对在下的心思,在下其实……”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君听出不对,挑眉打断。
柳蔚筹措言辞,如何能既表明了立场,又不会让李茵太过丢脸。
李君又突然出声,冷言冷语:“从无非分之想,实乃意外?柳大人堂堂男子汉,莫非还想将你二人之事,一股脑儿的推罪到茵儿一个弱女子头上?让茵儿一人担自作多情,不知廉耻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