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从柳府离开后,站在后巷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儿,接着,跟躲在暗处的容棱分开。
一前一后,两人陆续都回了七王府。
七王府房间里,柳蔚看到进门的容棱,直接说道:“柳府,比我想像的更加糟糕。”
容棱默默的过去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轻道一句:“都会好起来。”
柳蔚听容棱如此说,不知怎的,有了猜想:“你,方才没在府外,也去了府內?”
容棱垂眸瞧着她,没否认,也没承认。
柳蔚淡淡地笑了一下。
容棱,怎地可能让她一个人进去,怎地可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太久,尤其现在,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早已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这个,可是格外矜贵着,稍有不慎,可不是只涉及到她一人安危。
既然容棱之前也在府内,柳蔚就省了许多话,她将那木箱子打开,将里面东西给容棱看。
容棱展开红布,瞧了瞧,没瞧出任何异样,转而又把目光放在那封信上。
柳蔚直接打开信封,里面,的确也是一封信,只是落款人的名字,却并非柳蔚熟悉的任何一个人。
信中内容并不算短,足足有三页多,柳蔚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些迷惘,什么东西,可以保她性命?
看到最后,柳蔚却是大吃一惊。
待到全部看完,柳蔚将信纸往桌上用力一拍,盯着容棱,错愕的道:“原来竟是这样。”
容棱的表情也很不对,显然他受到的冲击,不比柳蔚小。
沉默了一会儿,容棱却道:“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