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这么想着,又被容溯一通堵,莫名的竟产生了几分逆反心理,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了吗?要知道的时候,迟早会知道。
但话是这么说,在自己的事儿都没处理完的关口,柳蔚也的确没有闲心,去管别人的闲事。
回到房间,将昨日买的衣服,从床底下挖出来。
看看左右,确定无人瞧见,柳蔚将衣服抖了出来,手指摸着上面的花纹,嘴唇抿得紧紧的。
要不要,今晚就试试?
这么想着,柳蔚捏着布料的手指,稍稍紧了些。
若非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柳蔚绝不会打这件衣服的主意,可眼下,柳蔚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了。
而就在柳蔚愁眉不展,纠结万分时,隔壁的容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在意,便是钟情?
谁定的规矩?
简直乱七八糟。
不过就是偶尔闲暇时稍稍想起一二,如何就叫做钟情了?
况且那人虽说是特别,但却是特别的丑,如此女子,他如何会钟情?
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容溯铁青着脸,这么想着,在屋子里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心里越想越气,一气,一张红红白白,腐烂不堪的女子脸庞,便出现在他脑海。
一看到那张脸,他本就不虞的心情,更是再次下落了一百度。
下午之时,床底下传了声响。
容溯目光冷寒的瞥了一眼,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