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也知道这点,他撇撇嘴,小声嘟哝:“可他害你病了。”昨晚都没病,今早就病了,肯定是被人害了。
小妞闻言,还想争辩什么,但烧的头疼脑热,喉咙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方才那句话,已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小黎也不想小妞多说话,让小妞继续睡,自己则忙来忙去的又是把脉,又是开方子。
小妞却还是想说话,试探性的几次张嘴,可就是说不出音。
容棱见状,伸手盖住小妞的额头,轻轻拍了拍,说:“知道了。”
小妞眼巴巴的望着容棱。
容棱放轻了声音,道:“他没害你,知道了,睡吧。”
小妞见解释清楚了,终于松了口气,乖乖躺在那里没有再乱动。
小黎忙的可是热火朝天,容棱看他一个人可以,便出了房间,刚出去,路过走廊时,就听到隔壁房间内,有人说话。
容棱看了眼房间门,那是容溯的房间,与容溯对话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没有过多停留,容棱直接离开,容溯的事,他不是没兴趣,而是早知结果,便懒得关注。
反正,容溯那封信,还是寄出去了,只盼收到回信时,容溯还能如此刻这般淡定。
京里,可早已不如容溯想象那般平稳了。
那位好父皇,这次,是将所有人,都给清算了在內。
谁,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