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她变得脆弱。
腰部以下,几乎快没了力气。
柳蔚迫于无奈,将大半的力道,卸在男人身上,几乎是攀附的,手指捏紧了他的衣服,指尖很白,微微颤抖。
容棱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终于离开她的脖子,但那手游走到她的后背,沿着她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腰间。
男装的衣服比女装的简单很多,并不繁复,非常利落。
没过一会儿,那只手,便从后面,抵达了前面。
柳蔚清晰感觉到,那手在解她的腰带,“咯噔”一声,镶着玉石的腰带,掉落在地,衣服,顿时松垮起来。
柳蔚吸了口气,用了最大的力气,退开他的吻,低头一看,就瞧着自己宽大的衣衫,岌岌可危的挂在身上。
“你……”
她刚要说话,容棱将她反手一扯,身子一转,将她抵在门板上。
后背是冰凉的木门,前面,是男人火般的压迫。
柳蔚开始慌了。
她艰难的道:“你……不要太过分……”
容棱不置一词,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说话?
直白的吻,再次落下来,这次,不是吻的柳蔚的唇,而是她的脖子。
一整颗男人的头,埋在自己脖项间,柳蔚被迫仰起头,可那姿势,平白显得有些放荡。
大概是猜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难以启齿,她有些发火,拼命想推开那颗男人头。
可就在她使劲的下一秒,双手同时被强硬扣住,容棱拽住她的两只手,将其压在头顶,用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扬起,再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