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手‘撩’吧?”小白索性将名片塞自己口袋里。
“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希望晚上能坦然睡个好觉。”苗贝贝轻拍脸颊,眼睛留恋地瞄小白的口袋。
“我说苗贝贝,我记得你是公司西北区的督导,你现在还做督导吗?”
“当然做了!我是那种一次威胁就被吓倒的人吗?”
“那我怎么见你天天窝家里?”
“……”苗贝贝梗了梗脖子,辩无可辩。
说实话,对于见错了店家,被下了药,她更多持的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态度。她归责为她的过于兴奋与轻率,以后防人之心竖起来,理应不会重蹈覆辙。
她之所以闭口不再提去西北,既非吓破胆,也非贪恋江垚的柔情蜜意,而是,不放心成辛!
她走了,岂不是孤留成辛成靶的?
小白看出几分苗头,趁成辛不注意,拉苗贝贝到阳台:“那我把话说开了吧,余勒请不起2个保镖了。现在一个保镖保你们俩,保不过来了。”
苗贝贝盯着小白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真假。
“我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你去出差,要是金线跟着走,我保证让ada第一时间飞过去;要是你出差,这边的人事格局如常,我就让ada日夜跟随成辛。”
分开了,让金线被迫锁定一个目标,倒也是个好主意。
苗贝贝凝眉思索,在下最后的决心前,盘察是否有什么漏洞。
“咦?”苗贝贝发现不妥之处,“余勒怎么会没有钱呢?我听彭小帅说,余勒靠他的聪明才智,做项目日进斗金,他怎么会没有钱?”
“呃……”小白挠头,余勒还有这样的隐藏功能!害得他措手不及!
苗贝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