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是洞房花烛夜,丁成天娇妻在侧,却坐立难安。
“不行,我要去见爸爸。”
糖糖眼睛有些发红,好在情绪很镇定。
她是个极聪慧的姑娘,站在大堂楼梯口迎宾的时候,不像丁成天全部的心思都在眺望门口上,她朝向前方,第一时间就看到人群被拨动,看到有人咬紧牙关奔他们而来。
所幸有人及时冲出来拦住了。
她没有尖叫出声,全是因为那人眼中露出的骇光自带魔力,牢牢锁住了她的喉咙和手脚。却不妨碍她看到那道鲜血淋漓的血迹……
她被众人簇拥进内部电梯,上了5楼,里三层外三层委屈来,坐等吉时。天天哥哥不停地抱怨,她依旧说不出话,但身体止不住瑟瑟发抖。因为抖得厉害,发而不敢靠近天天哥哥。
她结婚的事情,父母在私下里是反对的。父亲告诉她,不要贪图丁家的“贵”,那是空中阁楼,说倒就倒。只是她义无反顾。
她到底是想得简单了。
从旋转楼梯上一步步走下去的时候,她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婚礼台上的他们,成了靶的。当灯光忽然暗掉的那一刻,她猛然扑进天天哥哥的怀里。
她以为她怕得要死,事实上,她反而不怕了。只是心疼天天哥哥那么惊慌失措。
自从成了他的女朋友,她就是他当仁不让的主心骨。他慌乱的那一刻,她对他说,不怕,他们已经结婚,就算死了,来生也会再续缘分的。天天哥哥顿时就明白过来。
父债子偿,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形吧。只是,无辜了糖糖。
没想到,到头来只是虚惊一场。他后笑不已,觉得自己太惊弓之鸟了。是啊,他父亲虽说年纪不小,但也不大,正是如日中天之际。
糖糖抬手,扣在天天哥哥的手上:“未必是虚惊一场,也可能是你的胞弟在背后出了力。”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