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赶紧给小白发消息,询问他是否可以马上把他在上海的痕迹也抹掉。他在上海用过自己的**开过房,刷过**。
小白一口答应,同时也不忘威胁套点八卦:“事情我帮你做掉,你总得告诉我什么人在追踪你。”
“并非我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我是怕不必要的麻烦引到辛辛那里。”
“混蛋!”小白嗷地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余勒哭笑不得。这小白……还真的是情敌!
余勒在白城吃过晚饭不久,丁成天发来消息,说他问了妈妈,妈妈问了爸爸,爸爸问了林叔,林叔承认,是跟丢了余勒,怕爸爸迁怒,才不得已用这个方法想再找到他。
余勒有心多问一句,那所谓的林叔,有派人到上海吗?又怕这样问,此地无银。
将各种焦虑藏在心中,他尽心尽力,当了一晚上无忧无虑的儿子。
第二天一早,余勒坐城际客车,在父母亲的恋恋不舍中返回湘州。
其实他们不必坐班,但是并不意味着不必上班。何况,他们手上还有事情没完。
年前追踪的朗通喜光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师傅想讹诈个大的,可惜对方是老鸟,根本不给师傅这个机会。
在最后一次见朗通喜光董事林普名的时候,师傅晦暗不明地透露,他手上还有底牌,请林董有兴致的时候猜一猜,会是什么。
林普名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笑得很是淡然,只耸了耸肩,表示懒得放心上。
记得那时出了林氏公司,余勒问师傅,底牌是什么。
师傅威风凛凛地瞪余勒一眼:“小子,这叫兵不厌诈。”
余勒:“所以,师傅,根本就没有底牌是吗?”
师傅嘿嘿一笑:“他们这种人,龌龊事干得多了,难免心虚,说不定歪打正着就露了马脚,我过年的时候得反串一下角色,好好跟踪一下这个姓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