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什么?”成辛懵懂地问。
小白嘴角抽笑,查什么,当然是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了,不过,出口却是:“水电煤。”
余勒在小白走后不久,打来一个信号时断时续的电话,没有特别说什么,祝她除夕快乐。去了哪里,执行什么任务,成辛不问,都快成了传统。
行李不多,也不急着收拾。小白说,新租房需要请位保洁打扫一遍再入住。但保洁初三过完再找比较划算。这期间,成辛可在家收拾、打包行李。
是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大年初一。成辛掐指算算,大概唯一可以拜访的,就是501的思诚哥了。
也不知道思诚哥在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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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勒舟车劳顿,终于在晚上七点多抵达当地的小镇。
在镇上,他遇到了春节返家大潮中的尾巴,聊天中得知其中一位,家就在余勒要找的小山村里。
余勒向那人打听金线,那人一脸茫然,说离家多年,不知道余勒问的是谁家的孩子。即使余勒给他看金线的身份证,他仍是一脸茫然,让余勒不由内心咯噔一跳。
要是真有那么一位盗用身份证的人,第一要紧的是请当地警方介入……余勒之所以专门跑一趟,并非是脑子转不过来,不善借力。
在他暗中提取指纹,而值班的同事表示罪犯信息库里检索不到相匹配的指纹的情况下,他的直觉觉得,也许,不只是身份盗用那么简单。
他心中有许多的谜题,不亲自跑一趟难止心痒。
不淘宝的年轻人、女人的肤色色差、男人的丑陋到像刻意伪装的容貌、被撬过的门锁、被动过的行李手袋,他甚至想起许久前,苗贝贝从楼梯上摔落……
丑陋的男人转过身,看向他时的眼神,让他不知不觉想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