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整座大院就住小王一个人吧,衣服是障眼,门口的破烂是障眼,甚至高大的主屋也是障眼。大概他们师徒俩才挨上小街口,就被小王监控到了。
看见师傅眼中泛着得意之光,余勒接着说。
他说,童声是变声器处理出来的。连堂皇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小王都是变装来的。
小王忽然转了个头:“你哪只眼看出来我化妆了?我是戴了假发,还是贴了胡子?”
余勒见他又揪自己的头发,又捏自己的脸蛋,一副被冤枉的气急败坏模样。
“你前面做了那么多伪装,没有道理开门就赤诚相见。”
小王陡然“嘿嘿”笑了两声:“我就说嘛,我的伪装术不要太高明,你怎么可能看穿!”
说话间三人走上旋转楼梯,走约两三分钟,进了一间开阔明亮的客厅。
一瓶瓶装水奉上,师傅张滨开宗明义,徐徐道来。
“这么说,案子是发生了的,原告是没有的,你们想让我暗中调查查出证据,好干预?”
“是。”
“钱?”
谈到敏感话题,张滨决计采用加密语言与小王谈判。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对峙。电光火石之后,小王败下阵来。
“好吧,把资料给我。”
张滨把放在屁股口袋里的纸张递给小王:“最迟明天中午要证据。”
小王摇头,脸色十分不爽:“你太看不起我了,明天上班之前给你。”
闻言,张滨喜不自禁。
拱了拱手,带着余勒就往来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