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很担心他。很明显,这回他得罪人了,那人大有致他于死地的意思。唉,我真是佩服他,接二连三遇到这样的威胁,他居然还可以镇定成这样子。”
余勒直接惊掉下巴。
最近他们追肖刚追得起劲不假,可他们并未对肖刚造成实质性打击,按照道理来说,肖刚不至于对着师傅猛追狠打。
“难不成,肖刚在发泄他死了儿子的愤怒?”余勒福至心灵。
白薇姐歪着头看余勒:“你这种想法……虽然很无力,却也是一种思路。我倒是一直在往以前扒,扒张队曾经抓捕过的罪犯,看谁有动机。”
余勒期期艾艾,有点不好意思:“那个,白薇姐,师傅的家被攻克了,他这两天睡我那里。本来我跟他还有个照应,可今晚我不住家里,你,你要不要,要不要……”
白薇一脸不屑,甚至微微皱起眉头。
余勒深感自己造次了,为自己即将说出口的建议而脸红。怎么能建议白薇姐与师傅孤男寡女住一套房呢?!
白薇脸上的表情越发浓重起来,她一巴掌拍到余勒的头上。唉,余勒的悔意更重了!
“吞吞吐吐的!像个男子汉吗?钥匙拿来!”
余勒:“!”
所以,真正的关心,从来都是不计个人面子的,一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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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又忙了半个多小时,余勒直接拒绝要求他接上周欣悦的建议,自己驱车往200公里外的邻市而去。
丁成天用周欣悦的名字,订了两套房,想到余勒届时将盯着他直视的眼神,想到自己大喜将近的美好,于是慈悲心发,又补了一间房。
糖糖把后备箱都快填满了,也不知道里面都塞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