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意外得来的惊喜,余勒重新审查起那些旗袍照来。
透过不同的角度,余勒在心中勾勒出成辛合租室友卧室的全貌。如此精减,余勒的直觉是,不是受过长期的军队化训练,就是刻意在隐瞒。
“她叫什么名字?”余勒短消息问成辛妈妈。
“金线。”
“我想借着拍合照,留她一张照片,让你顺便帮我看看面相的。可是,她怎么都不肯。”成辛妈妈补充。
余勒没敢将自己的直觉告诉成辛妈妈,只谨慎地告诉她,他会将背景剪辑出来,拼成一个成品,然后请队里的资深帮忙看看。有结果了就第一时间告诉她。
晚上,余勒对着电脑做剪辑。
彭小帅在湘州培训了十天,胖了两斤,被余勒泼灭了对上海的向往,已经带着床的链接回到了故乡。
整套房,又重回安静。
余勒正拼拼剪剪,忽然,桌子下的垃圾桶,引起了他的关注。他放大,再发放……眉头也随之皱紧。
余勒拿起桌面的电话,给付路平打求救电话。
“我发现一样东西,怀疑是……”
“把图片发过来。”
发完图片,余勒看时间还早,顺手给成辛打个电话。
“我听说,你现在多了一位新室友。”余勒不再绕弯子。
“畅畅跟你说的?”成辛反问。正好,余勒不必和盘托出成辛妈妈与他的联系。“那她一定跟你说,金线是她的员工了吧?”
余勒瞬间了解缘何成辛与苗贝贝多了一位新室友。
“你们处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