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点到为止,并没有对彭小帅和盘托出的打算。
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没有必要将自己生活中的压力分移给他人。何况彭小帅从各方面说,都不是个合适的倾诉人选。
“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件事。”
“说。”
“你的床是哪里买的?我已经偷偷把它翻了个过儿,也没有看到标牌。”
余勒哑然失笑:“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帮你问问。”
彭小帅瞠目:“难、难道你上回说的,是真的?”彭小帅有菊花一紧的感觉。上次,余勒说:有个人来睡一晚,次日就赠一张床……他还是太单纯,初次听到时还以为余勒是想讹诈他礼物来着。
思量一二,彭小帅异常肃穆道:“以后,你还能正常面对成辛吗?”
余勒真正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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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成天进入消沉期。
目标很明确,计划也列好,可……就是下不了手。最后的最后,把自己整抑郁了。
他躺在会所的卧房内,大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旁边是糖糖。
糖糖端坐在椅子上:“天天哥哥,我家新来一位西北的厨师。听说莜面做得当地一绝,不知你是否有兴致尝尝?”
丁成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室内空调有点冷,糖糖见丁成天合衣躺着,身上并没有盖任何,便伸手帮他拉一侧的空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