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烨能在皇宫大殿之上，公然作出这等行为，隐忍多年又操控着南楚朝堂三年。
眼前这个手段狠戾男子敢做的事，绝不是贸然，想来那已驾崩的先皇早有打算，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南楚先皇已死三年，今日这个局，宇文烨应是布了很久，不给敌人留半条后路。
白灵渊下意识这般分析着，听得抱着自己的男子语气淡淡然道，“宴席继续。”
众人心中忐忑，却不敢不传召歌女舞姬进入殿中。
而被刚才杀人事情吓到的众女子，本来心中多少还有些害怕不乐意。
但见到传说中的凌王，心中也甚是满足，此时也只得游离分配在各个官员之间。
玄袍男子将白灵渊押入怀中，继续刚才的问话，声音已不像面对百官时的漠然态度。
“听你的口音，你是天启人？”
她犹豫道，“是。”
得到她这声回答，玄袍男子冰冷的眸子皱起，更加怀疑眼前女子的身份。
“你是何人送进宫的？名字？”
站在下方旁侧的侍卫孟元听见，狐疑自家主子几乎很少说话，今天竟然在问一个女子话，还抱在怀里没有嫌弃。
白灵渊细想后，未曾说话。
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若说叫灵渊，那之前救他的事情也救差不多暴露了……
宇文烨见怀中女子沉默着不说话，深邃的眸子微眯。
试探道，“你不说？”
她若说不是，又该如何，只能想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太常寺卿，宋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