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怒哼一声，随手在栾战头颅上敲了一下暴栗。
“神只契约还不是您老捣鼓出来的，现在说这些了。”
疼得栾战眼泪吧差的，揉了揉头颅，忍不住小声嘀咕着。
老者手劲之大，强悍如栾战，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连他都承受不住。
唯有栾战知晓，别看那两名老祖枯坐在殿外，千载不曾动弹。
实际上天天神游太虚，一刻都没消停过。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
“没有，我说老祖英明！”
栾战摸着额头，前两天的血包还没有消/肿，哪里敢指责老祖的不是。
老祖瞥了栾战一眼，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的族长，他岂会不了解，分明是在舍不得自己的宝贝闺女。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闺女，套不着色狼，世间文字千千万，唯有情字最致命。”
老者淡然一笑，他早就看出，乔楠心智坚毅，固若磐石，想硬取古经，即便将其杀了，也不会如愿。
他故意现身而出，让乔楠对栾族产生好感，再让栾瑶与其经历生死，无疑，都是在换取乔楠的信任。
虽听到老者解释，栾战也明白其中的深意，但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白菜，要被猪拱了，心里就堵的慌。
“立刻传令下去，告诉皓月与栾云，见到那人族小子，不必留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