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也算是命运使然。
夙离出现在佛生涯与幽暗之地的交界处，被天下人知晓。
如今紫月城就在幽暗之地上方，面对佛境不远。
从佛境开始。
从佛境结束。
“君九笙，你现在知道，我没有回头路了吗？”东方净渊看着她，即便说了过去的事情，神情也没有太大波动，缓缓道：“云裳已死，如今我能做的，便只有为云裳报仇。”
“还有一点，你应该觉察到了。”
“有力量在接洽这个世界。”
“如果我猜得没错，大世界那边的神已经发现你在这个小世界。”
“你说，神帝找你，是想杀了你，还是要把你接回去？”
主神？
东方净渊忍不住轻笑。
旁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得很。
云裳怀着夙离时，神帝知道她就是主神，却还是向她下手。
目的不言而喻。
君九笙听完他说的话，没有马上回答。
的确！
她之前就发现有力量在接洽这个世界的力量。
但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