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无法告诉我关于牡丹亭的事情。”
“可刚才我在隔壁,听你们说了很多。”
“什么影子堂,血煞卫的。”
“这要是你真的中了真言蛊,那些东西也是不能说的吧?”
后面的话,王伟没有在继续说下,就那么直直地看着琉璃冠珠。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哦,原来公子因为这个是在怀疑我说谎啊。”
琉璃冠珠恍然道:“看来,公子对真言蛊也是一知半解。”
看到王伟面露疑惑,她解释道:
“我之所以能与另外两人口无遮掩地说那些话。”
“是因为她们二人也身中真言蛊。”
“作为都是身中,出自同一种母蛊的真言蛊,我们之间是不受任何限制的。”
“要不然,我们这些人之间商讨一些事情时。”
“岂不是一不留神说错话,就会被蛊虫反噬而死了?”
琉璃冠珠说话的时候,王伟一直都在观察着她,
想要看出这个人是否在说谎。
这些,其实都不是两人想要做的事情,
但“身份所限,职责所在”,
这种忘却自己觉醒者的身份,忘却所知晓的一切,
在这里装成提线木偶一般,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