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以后,洛烟的眼泪就跟缺堤了似的,哗啦啦直流。
太子爷从对讲机里催促,安排的车子已经到,得赶紧走。
时渊心特别痛,好像要把过去二十多年不存在的感觉报复性一次痛个够似的,他摘掉耳麦,轻拍洛烟的后背,轻声问:“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洛烟抽噎着,说话都不利索,“不……不知道他……他们喂……喂我吃了什么东西,我全……全身没力气。”
洛烟话音落下,时渊二话不说把她腾空抱起来,“没事的,我们先离开这里,我们再想办法。”
洛烟抱紧他的脖子,把眼泪鼻涕都擦到他的肩头上,蹭着时渊的脖子撒娇,“其……其实我能走。”
时渊语气平静,“我想抱你。”
洛烟搂得更紧,鼓着嘴巴,用鼻子蹭他脖子。
时渊偏头,用脸蹭了蹭她的发端。
两人都不再说话,但都知道对方想要表达的情绪。
后续的工作时渊早就安排了下去,不用他操心,他抱着洛烟进了太爷子安排的车子后座。
太子爷安排了一个司机,早就识趣地坐到副驾驶上,看到时渊抱着洛烟坐进来还舍不得放手,“啧啧”两下,“你这是虐狗吗?”
洛烟才不理他,伸手去扒时渊的头套。
时渊抓过她的小手放好,自己把头套摘下来扔到一边。